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,随后才咬了咬牙,开口道:我想回霍家,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,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,我很喜欢那里。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 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 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 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 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 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 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