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