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