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