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撑着头,饶有意味地盯着她,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:你听说过施翘吗?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。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,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,一边问外面的人:谁? 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,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。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 打趣归打趣,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,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,她可以全身而退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 孟行悠挺腰坐直,惊讶地盯着他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男朋友,你是个狠人。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,轻轻往下拉,嘴唇覆上去,主动吻了他一次。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 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