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