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