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终于又一次抬起头来,看着他道:我又没兴趣结识空乘小姐,不看书还能干嘛?我不打扰你,你也不要打扰我。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 她刚刚说完,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。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 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 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 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 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 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