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 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 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 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 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 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 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