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