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 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 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 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 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,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,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,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,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。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 我也说过,没有比我眼前更好看的。申望津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