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