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