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 下一刻,她坐起身来,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半眯着眼睛笑了,奶奶也是心急,酒喝多了,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?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 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 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 慕浅却忽然笑了起来,摇头的同时连身体都晃动了起来。 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 啊,谢谢。慕浅接过解酒汤,冲他笑笑。 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