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 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,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好早点出来嘛。 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。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。 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 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 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 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,张口便道:别胡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