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