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