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