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