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