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 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 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 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 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