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 说是2对2,其实也就是两个人胡乱围着球转,两个小子追着自己的爸爸瞎跑,闹成一团。 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 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,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。 闻言,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,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,忽然道:行,那你别动,我先问问他—— 申望津拳头抵唇,低咳了一声,才又开口道:这本书还没看完吗?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