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