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