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白芷然注意到, 苏明珠的眼神在看到姜启晟的时候变得亮亮的,这样的眼神她很熟悉, 就像是她看着苏博远的时候。 姜启晟把空了的杯子递给丫环, 说道:再不起来, 我就该叫你了。 姜启晟不过是转个话题,他对这些还真没什么兴趣。 红缨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闲话,就连刚才靖远侯夫人身边的丫环重复也没多提苏明珠,此时愣愣地说道:奴婢不知道啊。 她其实就是客气下,还真没有考虑过去学,毕竟她一直对捏绣花针这件事很头疼。 如果苏明珠听见有丫环偷偷议论着家中的主人,如果是关系好的人家,那么她会记下来说话的丫环容貌,私下直接告诉那家相熟的人。 苏明珠故作难过,吸了吸鼻子说道:可是表姐还是觉得很失望很难过。 而且丹青什么的?苏明珠觉得可笑,真正书画双全的是她兄长,就算有丫环提到也不会说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