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