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过来一起吃吧。景彦庭说着,忽然想起什么,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说,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,出去吃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,才缓缓抬眼看向他,问: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,就没有什么顾虑吗?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,到了医院后,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、签到、填写预诊信息,随后才回到休息区,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。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,然而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,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。 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