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