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 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景彦庭垂着眼,好一会儿,才终于又开口:我这个女儿,真的很乖,很听话,从小就是这样,所以,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,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,一直喜欢、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,你也是,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