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