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 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 入目,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,车辆极少,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,也极少见人出入。 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