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