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