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