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 张采萱收起了脸上的惊愕,回忆了一下昨天那人的长相气度,虽然狼狈,衣衫也破,但料子好。长相俊朗,气度不凡,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不羁。 见两人都没异议,村长点头,那就好了,皆大欢喜。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 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 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 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 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 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