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