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 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