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 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,你笑什么? 他用自己的领带,将慕浅的双手绑在了她身后。 旁边坐着的霍靳西,忽然就掩唇低笑了一声。 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 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浅说,我这样的闲人,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。 谁知道用力过猛,她手蓦地一滑,整个人撞进霍靳西怀中,被他圈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