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