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