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