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 姜晚开了口,许珍珠回头看她,笑得亲切:事情都处理好了?晚晚姐,你没什么伤害吧? 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 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