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