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