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 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 张采萱也发现了,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,翠绿翠绿的不显老。 张采萱现在两日给一次粮食,胡彻看到里面有一小包白面,面上笑容更大,兴奋的接过,临走前有些迟疑的道:夫人,我这几日去西山,经常看到那边的杨姑娘。看她样子不像是砍柴,拎着个篮子也不采东西,实在是奇怪。 张采萱随意问,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,就是一身布衣啊。 张采萱有点好奇,杨璇儿早早的种出菜又不拿钱卖掉,难道真的只是研究出来自己吃? 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